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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印象派當中兩位重要的藝術家—竇加與馬奈,早年在一次羅浮宮素描寫生的機緣中認識,彼此相互欣賞進而成為知己好友,然而,兩人的友誼卻隨著竇加創作的一幅〈馬奈夫婦〉油畫而變調。 現今收藏在日本北九州市立美術館的這幅〈馬奈夫婦〉,右半邊遭到馬奈先生撕裂掉,馬奈夫人彈琴的模樣硬生生地消失了!難道是竇加寫實的繪畫技巧透露了馬奈的心事?還是竇加把馬奈夫人畫醜了?畫中主角們有甚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有待觀眾們一起來看畫找答案! 這幅具話題性與歷史性的畫作,見證了竇加捕捉人物肖像神情上,精湛深厚的寫實功力,同時也透過畫面中的生活場景,一窺當代巴黎印象派的人文氛圍。 以描繪法國精彩近代生活而聞名的竇加,亦以巴黎底層的生活樣貌為題材,描繪出上流階層紳士和妓女之間的關係。同時期,法國小說之王莫泊桑的寫實小說名作《脂肪球》問世,繼之乘勝轟動出版的短篇小說《泰利葉之家》,都是以妓女角色展開社會階層的探討,作人性反諷的隱喻故事,竇加於是以這些主題為藍本創作一系列的版畫。他熟練的筆法,赤裸真實地呈現女性身體的私密場域,以世俗的肉身,大膽挑戰古典歐洲學院唯美的標準;展現了竇加在繁華社會中的凝視觀察;於一方畫面中訴盡小說裡的寫實人生。
在竇加的浴女系列作品中,裸女完全擺脫了美化與做作,她們的梳洗不是為了搔首弄姿、取悅於人,完全是一種日常生活的內容而已。為了真實體現人體在日常生活中的千姿百態,以及研究裸女動作,竇加在畫室裡準備了浴盆以及臉盆,以便讓模特兒們自由梳洗,他則從旁觀察現場寫生,以捕捉人體最自然的姿態。 他靜靜凝視,速寫紀錄,覺得那是女性身體多麼自在而美麗的時刻,無用擔心顧忌他人的「看」,顛覆了「女為悅己者容」的觀念,不再是學院美術教室擺出來的姿勢,不再為了別人的眼光而拘束,竇加讚嘆著:多麼真實自然的私密身體。
對於竇加來說,最初對馬的興趣,是因為歷史繪畫中必然有馬與貴族騎士的關係,馬只是他構想的中世紀史詩性繪畫當中的「背景」,他最初做馬的素描練習,還沒有獨立思考馬在現代社會的意義。 竇加後來逐漸接觸到新興城市布爾喬亞中產階級的「賽馬」,馬和騎士,在現代社會成為一種新的遊戲,新的競賽,新的賭具。 馬,甚至從「賽馬」裡獨立出來,不受人的羈絆。竇加持續在馬的身體律動中尋找表現的可能,靜止的馬,奔跑的馬,馳騁飛揚的馬,低頭飲水的馬,搖動馬鬃的馬,向前仆倒的馬,衝刺的馬,負重拉車的馬……。竇加一一做現場速寫、素描,再整理成粉彩或油畫作品,甚至用石膏捏塑立體造型,觀察馬的身體各個角度的變化。
「十四歲小舞者」(Little Dancer, Aged Fourteen, 1878),是竇加1881年參加「第六屆印象派展覽」的作品,也是竇加生前唯一發表過的雕塑。即使成為芭蕾舞者的練習過程非常辛苦,十四歲小舞者依然優雅翹首,往後挺直身體重心,跨出腳步,彷彿聆聽著音樂,蓄勢待發,準備舞出情感和生命。
竇加的時代 The Time of Edgar Degas 1870年代,竇加參加了當時青年畫家的印象派團體,一起創作,對抗保守的官方美術展覽評選與學院僵化的美術觀念。但竇加並不承認他自己是「印象派」,事實上,他比印象派同時代的畫家有更深沉的社會觀察與人性思維。印象派團體歌頌現代城市的繁華熱鬧,然而竇加很快在城市的熱鬧繁華中看到人的疏離、孤寂與荒涼。
竇加探討人的身體,他把芭蕾的動作分解,伸展,拉筋,後翻,旋轉,舉足,伸手,每一個動作都不只是畫面,而同時也是畫家自己身體裡的一種旋律。他不只畫速寫,粉彩,油畫,他也捏塑泥土石膏,快速用立體的材料掌握動作的稍縱即逝。 竇加用手塑立體雕像表達舞者動作,與他的繪畫作品對比,可以看到他對芭蕾基本課程的理解,像單腳向後伸長拉高的「阿哈貝斯科」(Arabesque),他重複作了很多次,不只是為了作品本身的美觀完整,其實更多的意圖在於實驗和研究,這也是竇加「雕塑」作品最可貴的地方。 竇加不是「雕塑家」,不為雕塑而雕塑,卻因此更加凸顯竇加在人體線條、比例上的熟稔,在空間中的大膽探索,讓單腳平衡的芭蕾舞者、彎身看著右腳的舞者,顯現出雕塑前所未有的姿態與自由線條。
19世紀末的新藝術(Art Nouveau)是一場影響深遠的設計美學運動,當今21世紀生活中,隨處可見到新藝術的蹤跡:藤蔓圖騰的應用、異國風情的揉合、古典風格的再現,在流暢有機線條的交織下,小至珠寶、時尚設計;大至家居、建築的裝飾風格,都可見其印記。本展以探討奧地利現代主義先驅克林姆的藝術為起點,試圖勾勒出新藝術的時代容顏,藉由克林姆與其學生席勒與科克西卡的作品,進入「維也納分離派」的世界;從哲學、文學與音樂的角度,形塑出世紀末華麗、頹廢後而新生的時代氛圍。
20世紀最重要的時代思潮就是現代主義(Modernism),而現代主義在美術上的代表形式就是抽象藝術,從1870年代的印象派開始,就是一段逐步抽象化的歷程,直到百年後的色面繪畫和極限藝術才算走完了這個從繁到簡,從多到少,從物到心的「歸零」歷程。這一連串的藝術革命就是把外觀世界漸次剝除的過程,直至最原始的「本質」。 抽象藝術思潮之所以能由歐美擴散到全世界,除了西方文化的強勢之外,兩次世界大戰離亂和資本社會的疏離所造成整個世界的人心流離也是重要的因素。20世紀中葉國共內戰之後,台灣是個不安的島嶼,朱德群,劉國松和蕭勤,因避難而不得不逃到台灣,林壽宇為了避亂而逃離台灣到香港,這四位藝術家都是異鄉人,在陌生的文化異域揮灑屬於世界的,也是自我的彩筆。 只有在人不親、土不親、語言也不親的地方,只有感到四無傍依,內心孤絕時,個人的內在湧動和難以言喻的詩情才能傾洩而出。朱德群在法國、林壽宇在英國、蕭勤在義大利、劉國松在美國,不論身處何方,但血脈裡的中華文化,尤其是形而上的老莊禪學思想才是他們心靈的故鄉。也只有在這樣的處境和心靈狀態下,四位抽象藝術大師才能一往無悔的走向他們的寂境之路。對照此四人的抽象繪畫風格發展,可以梳理出東、西方美學在碰撞與交錯中,不同的創作面貌與可能性。
1920年代出生於法國的伊其理與阿曼,同為新現實主義的雕塑巨匠。 伊其理(1925-2013)是一位玩世不恭的詩人,具有豐富的幽默感與強烈不羈的性格。深受太平洋與非洲藝術的啟發,作品保有原始、自然的天性。進軍美國後獲得媒體青睞,被視為將材料展現驚人純粹線條的天才藝術家。伊其理選擇鋼、鐵、銅等金屬材料,透過焊接、鏽蝕等方式,利用金屬獨特的延展性組合出新生命。多以人性為出發點,直覺地將冰冷僵硬的金屬塊體轉換成輕巧又和諧的物件,創作出饒富前衛、詼諧、趣味與叛逆性的作品。 阿曼(1928-2005)則是20世紀後半期最重要的法國藝術家之一,同時也是極少數在世活躍期間便被寫入西洋藝術史的傑出藝術家之一。1991年獲頒法國騎士勳章,1993年更榮獲法國國家勳章。阿曼擅長將樂器、希臘羅馬神話雕像加以分割、拆解與堆積組合,以重複的手法營造”量”的感覺,賦予嶄新的樣貌與意義,發掘物體潛在的功能。阿曼的作品經常是人類生活與情感的集積,他不僅讓物體以獨特的方式保存下來,成為過去的見證者,更延續開展出新的可能性。 本展將進軍紐約成為人氣藝術家的伊其理,以及具有藝術史重要地位的阿曼並列,希冀透過他們的作品,呈現出新現實主義的多樣風貌,讓大家窺探兩位魔幻雕塑大師的奇幻異想世界。相信大家可以領略伊其理誇張奔放的比例與自然情慾的展現,以及阿曼的完美比例與古典中的革新。
展出者:余承堯 展出作品:山水 余承堯於1898年生於福建,投入軍旅二十餘載,直至抗日戰爭結束退休。1949年滯台獨居台北,以詩、書、畫、樂(南管)自娛消遣。1954年首度執筆作畫,1986年舉行個展,才如平地一聲雷般震驚藝壇,時年88歲。宋初以來逐漸柔化、文氣、空靈甚至蒼白的山水畫傳承主宰了文人畫的發展,而余承堯則多了蒼勁(造型)、渾厚(結體)、富麗(色彩)、險勁(佈局)、頑強(內蘊)等特質,繼范寬《谿山行旅圖》之後,余氏開啟質感緊密、氣勢撼人的新氣象。 本次展出之山水,畫中群山拔地而起,一直銜到畫幅頂端留下少許天際空白,在翠綠和鮮黃樹叢覆蓋的山體中,冒出鮮明橫向的溪谷,由左下方奔流出畫面,與橙黃色的樹叢、房舍搭配。整幅畫在飽滿堅實的崇山峻嶺間留有關鍵性的空白,既密不透風又疏可走馬,強悍而舒朗,正是余承堯典型的代表性風格。
本展展出藝術巨匠的創作,首檔推出引領二十世紀中國美術最具影響力的人物徐悲鴻所創作之《三馬圖》。徐悲鴻赴歐學得完整的學院美術教育體制,回國後大力提倡與中國傳統截然不同的客觀寫實主義。 徐悲鴻融合中西技巧於一爐的水墨畫,最為人稱道的就是筆下神采飛揚的馬。本《三馬圖》在構圖上非常稀有,格局開闊又大氣。用筆勁挺隨意、用墨濃重灑脫,可說是一氣呵成,神形兼備之佳作。
展出者:竇加、羅丹、亨利摩爾、達利、阿曼 本館精選館藏作品推出《西方現代雕塑常設展》,展出竇加、羅丹、亨利摩爾、達利、阿曼五位藝術家的代表作品,在現代藝術史發展的脈絡裡,屬於自米開朗基羅以來「意象創造」為主的一支。五位藝術家,在創作形式與風格的表現上,各有其獨特的藝術語言與原創表現。在橫跨數十年的現代主義洪流中,五人藝術的創作思想源頭,來自相當不同的藝術主張與美學體系,不同的生命經驗與人生價值。